沈灵舒接过笔,缓缓写下自己的名字,一边瞄向这卷轴,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原来是我们君子社的名录啊。”
从庚辰年至今的二十七年间,除了第一年的七人,后面的年份往往只有一两个新人,或干脆无人入社,至今一共也只有五十余人而已,这般看来,名额确实稀少。
位于最上方的名字是“褚丹青”,而裴念提过的“刘衡”只列在第七位。
列在第二位的名字有些眼熟,写着“龙敏芝”,该是一个女子,沈灵舒想了想,才想起正是前日讲课的女先生。
她遂努力把这些名字一个个记下,尤其是最初结社的七人。
顾经年倚柱而坐,看着沈灵舒写字,脑中想到了凤娘所言,褚丹青与笼主是同窗好友,那想必笼主的名字也在名录之上了。
再看这君子社的样子,恐怕在药农、药商、药师、药监之外还有人在培养药师....
不远处,楼师兄招了招手,一只麻雀落在了棋盘上,他从袖子里拿出个布包,喂它几粒吃食。
小麻雀振翅,从漫山红叶的山间飞过,落向崇经书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