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与顾经年的会面,魏禥颇有收获。
他虽没有表现出来,心中对炼术一道应该十分好奇,一直作侧耳倾听状。
末了,对顾经年也愈添了几分笼络之意。
出身皇家的人出手大方,魏禥兴致一起,就打算送顾经年一件礼物,问他想要什么。
既然如此,顾经年干脆道:“我想去昭文馆看看当年从崇经书院抄投的书籍。”
“你去不了。”魏禥当即摇头,道:“昭文馆规矩严苛,非寻常人可进。”
当惯了上位者的人,他不给顾经年再提条件的机会,直接一锤定音,道:“这样吧,换个要求,我与开平司说一声,提你为捕尉。”
顾经年只好起身,道:“多谢殿下。”
正此时,易妍却是不小心把手里的酒壶撞在了他身上,满壶的酒顿时淋了他一身。
“公子,奴婢知错。”
易妍连忙告罪,伸手擦了擦顾经年的衣物,道:“奴婢回府去取衣裳,夜里冷,公子万一受了凉…..”
“不必。”魏禥吩咐身后的侍婢,道:“你去取一套我的衣物来。”
“多谢殿下赐衣。”
“你我之间,不必见外。
于是,等顾经年从魏禥的私宅出来,身上穿着的已是一件绢制斓袍,看起来虽不显华丽奢侈,唯有识货的人能看出来这衣裳的不凡之处。
很快,他与易妍就坐在了马车上。
马车是易妍准备的,没有车夫,那马儿的耳朵很长,如同兔耳,仿佛能通主人的心意一般,自己在城中兜着圈子。
“样子还记得吗”
“嗯,你闭上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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