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="txt_50">便见宅子里到处挂起了白灯笼,廊下也垂着白纱,还到处撑着白幔,跟在办丧礼似的。
不过任元已非初来乍到,知道这鬼气森森的年代,就流行把昏礼当丧礼办,连结婚穿的衣服都是白的。
所以看到没人披麻戴孝,便知道这家应该不是办丧事。
待走到近前,看清灯笼上的‘喜’字时,任元方确定问道:“这是刚办过喜事?”
“不是,是今晚要办喜事。”便听正房廊下有人答道。
说话的是个胖乎乎,满脸笑容的员外,他冲任元抱拳笑道:“鄙人武康沈氏第十六代孙,忝为沈家庄庄主。”
“原来是沈庄主。”任元便也礼貌回礼道:“我叫任元。”
这年月人们开口就会自报家门,不自报的只有两种情况,一是名满天下,无需自报;二是祖上十八代也没出过一个人物,没什么可报的。
显然任元不可能是前一种。
一般来说,人们的态度都明显转冷,这沈庄主却是二般,看上去反而更高兴了。
他热情地招待了任元,又问起任元家里的情况。
当听说任元父母双亡,与姐姐相依为命时,沈庄主嘴角都压不住了。
“哎呀,小兄弟真是太可怜了。”沈庄主赶紧揉揉脸道:“如蒙不弃,以后就留在我庄上吧。”
“多谢好意,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。”任元谢绝道:“听管家说庄主有事找我?”
“是啊,小哥也看见了,今日家中招婿。奈何男傧相忽然病了,”沈庄主便满脸恳求道:“按照习俗,我们庄上的人是不能给女婿当傧相的,正急得团团转,老天爷就把小哥送过来了。”
说着他直起身子,拱手连连道:“求小哥务必救救急,当个伴郎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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