诈唬住,往后还不得让这棋奴拿捏?
“…”于是众将以沉默对抗。
“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”陈庆之满面寒霜。
“陈帅莫要小题大做。”他的副将昌宝业,乃开国名将昌义之的公子,承袭了父亲的营道县侯爵位,觉得自己这个侯爷得替大伙儿支棱起来。
“军营这么远,大伙赶过来总得要时间。”昌宝业振振有词道:“总不能陈帅一敲鼓,我们就得唰的一声,飞过来吧?”
“我有没有让你一通鼓响,就立即赶到啊?”陈庆之拍案质问道:
“一炷香一通鼓,整整鼓响三通,两炷香的时间,你就是属王八的,爬也爬过来了!”
“…”昌宝业脸涨得通红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“总得让我们把饭吃完吧?”有人替他小声嘀咕道。
“汝问,人言否?!”陈庆之怒道:“军情似火,还等你把饭吃完了?!”
“又没有急事…”昌宝业终于憋出一句。
“你怎么知道没有急事?!”陈庆之冷笑道:“如此轻慢懈怠,真给你爹丢脸!”
“你…不要侮辱人!”昌宝业脸青一块红一块,他们这些将门子弟,最怕的就是被人家说这种话。
便使出拿手好戏——把脖子一挺,耍横道:“好,我们今天就是犯错了,要杀要剐随你便!”
“就是,我们是错了,陈帅把我们都杀了吧!”众将也纷纷跟上。这时候谁要是怂了,往后要被同僚戳一辈子脊梁骨的。
还有不怕死的大声对陈庆之道:“真要论起军法来,那你应该先斩了自己才对!”
“我什么要斩了自己呢?”陈庆之问道。
“陈帅自己一天到晚避战不出,畏敌怯战,难道就不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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