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可惜我没两个姑娘,但我还有个儿子。已与其结为儿女亲家了。当时季高还担忧,我曰‘若论年齿,但须渠夫妇年相若可矣,不须论亲家年齿也。君若论门第,此系贤女嫁至吾家,无忧不适。至于名位,君他日必远胜于我,何忧为?’”
胡林翼戏谑道:“林大人,您看岳父大人,这为哪般?小左才25岁,咱还大其半载,先前还称兄道弟,唉,转瞬人家就窜至叔丈了。两位大人慢聊,容小生出去愁忧一番。”
“夫君莫非又去那烟花酒肆深巷处?世间诸事,复重万遍方挠乎?”内庭一文静女子柔柔道来。胡林翼手轻轻一挥,腿悠悠而出。
陶澎叹:“由他去兮,等来年事繁,纵有心却已无力。少穆啊,三年前,润芝即荐汝与季高于吾,于今观之,厮智如何?我已奏明圣上,荐兄两江总督。兄才长心细,十倍于我,长伏久蛰,我心不忍。”
林则徐道:“少穆何才,容大人厚爱,少穆感激之至。当今朝堂,潘世恩潘大人谨慎,穆彰阿圆滑,琦善阴柔,王鼎王大人刚烈。唯大人…”
陶澎道:“少穆谦虚,鸦.片弛禁严禁事关苍生福祉社稷安危,我已派人去京城探看,待回来再做定夺。”
就在同时,礼部侍郎朱樽、兵部给事中许球、江南道御史袁玉麟先后上奏要求继续严禁鸦.片。
朱樽奏曰:鸦.片害人之物,若放开买卖,还抽所谓的税,我大清必乱。
袁玉麟奏曰:允许鸦.片买卖是变旧章、违祖制、伤治化、坏政体,请皇上察其是非、究其利害、重拾严禁之议,再请朝廷臣工悉心妥议,于烟入银出有可永远禁绝之方,各陈所见,皇上择之实施。
许球奏曰:驰鸦.片之禁,既不禁其售卖,又岂能禁人之吸食?若只禁官与兵,而官与兵皆从士民中出,又何以预为之地?况明知为毒人之物,而听其流行,复征其税课,堂堂天朝,无此政体。
自古治夷之法,详内而略外,先治己而后治人。必先严定治罪条例,将贩卖之奸民、说合之行商、包买之窑口、护送之蟹艇、贿纵之兵役,严密查拿,尽法惩治,而后内地庶可肃清。
若其坐地夷人,先择其分住各洋行、著名奸猾者。查拿拘守,告以定例,勒令具限。使寄泊零丁洋、金星门之泵船尽行回国,并令寄信该国王:鸦.片流毒内地,戕害民生,天朝已将内地贩卖奸民从重究治;所有坐地各夷人,念系外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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