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染的,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。
哪怕观看低俗艳舞,舞姬不连续跳一两个时辰,他都懒得去看的。
寻常人一辈子吃不上的豪华大餐,在这些人眼中,甚至很可能都是不能入口的猪食。
人与人生而不同,你的终点或许连他人的起点都达不到,人生的意义,莫非只在于曾经来过么?
本想怼一句“朱门酒肉臭”的方重勇,忍住了没有爆粗口。
人在屋檐下,低调不寒碜。
不一会,茶煎好了,郑叔清亲自给方重勇倒茶,摆了摆手,茶室内的几个侍女都悄然退出,将房门带上关好。
“说吧,随便怎么说,说什么,都行。”
郑叔清淡然说道,已经收起脸上的笑容。
“郑使君,无论如何,巨额关税财帛,只可能从夔州本地搜刮而来,可能对使君名声不利……”
客套完了,也是该入正题了,方重勇有些迟疑的说道。
哪知道郑叔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:“这等废话就不必再说了,不从夔州本地捞钱,如何能弥补亏空?显然只有这一个办法。本官想知道的是,如何将三十万贯的亏空补齐。”
他的耐心有限,时间也很有限!
“某见夔州风物,有诗一首曰:
白帝城头春草生,
白盐山下蜀江清。
南人上来歌一曲,
北人莫上动乡情。
使君,可在夔州开盐课,有白盐山,便不怕收不上来盐税。”
方重勇言之凿凿的说道。
白盐山在夔州城东,有这座盐井,还怕没有盐么?手里有盐,还怕搞不到钱么?
听到这话,郑叔清一愣,他完全没料到,方重勇居然连如此常识性的问题都不知道。
郑叔清无奈叹息道:“汝之才,只在于诗,莫要小觑天下人。岂不闻夔州小儿常言:白盐山上无盐巴?
夔州不仅没有盐山,甚至百姓吃盐还多半靠吴地(江南)输入。再说了,就算旁边的白盐山全是盐堆成的,盐税乃中枢之策,岂能由我等地方官吏自行决定?
就算要收,也轮不到我们来收啊!所谓神童,也就这点能耐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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