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单单这损人的能耐,孟渊就知道自己一辈子也难望其项背。
那聂延年背着手,度步到孟渊跟前,问道:“听说你很能打?”
他昨天与孟渊和铁牛问过话,知道铁牛是个愣的,打架的事必然是孟渊起的头。
“都是我一人的错,请聂师责罚!”孟渊也不回人家的问题,直接表示愿意受罚。
反正不管什么罚,都认。
“聂师…”吴长生刚想开口求情,就被聂延年瞪住。
“你俩去梅花桩上扎一天马步,摔下来就爬上去再站!”聂延年给了处罚。
梅花桩是练身体协调和平衡的,分为高桩和低桩。而且为防练功之人摔伤,桩下铺有细沙。
这简直不算责罚。扎一天马步对新手来说固然难了些,可孟渊和铁牛都是精壮的少年人,大不了摔几个跟头而已。
孟渊赶紧拉着铁牛认罚,俩人往梅花桩上站桩。
一天下来,俩人从梅花桩上摔下来几十次,两腿更是没了知觉一般。不过待入夜散场,二人擦洗了身子,回到男舍时,却已没人敢来挑衅了。
两个包袱放在一块儿,没人动过,甚至没人愿意靠的太近。
那刘贺神情阴沉,不知从哪儿弄了药涂到了脸上。
按着规矩,男女学员是严禁出校场的,更不准与校场外的人联络。
那刘贺见了孟渊和铁牛,装腔作势的哼哼两声,可终究怕疼,没敢说一句话。
孟渊也不去理会他,自管安眠。
此后孟渊每日只按着聂师的安排训练,打熬气力,大口吃饭。
可那聂延年本是一天来两次,打架之事后就一天来一次了,也不教什么招式,只让诸少年打熬气力,着实是放羊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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