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d="txt_17">孟渊思虑再三,决定去问一问。
如今不是藏拙的时候,也该适当显露锋芒,争取多学点东西,多知道点东西,毕竟身上还穿着人家小丫头裁的衣裳,得早点把人家接过来。
收了功,孟渊走上前,蹲在躺椅边,小声道:“聂师,我好像通了窍穴。”
聂延年眼睛都没睁,懒洋洋的问道:“哦?通了窍穴?通了谁家姑娘的?”
这人怎么三句话不离黄腔!
“不是谁家姑娘。”孟渊老实巴交,一板一眼的道:“聂师昨天传抱桩功,说松紧相合有助于开窍穴。我午后习练时,便觉得有一股气直冲天灵盖,好似打通了某种东西。”
聂延年终于睁开了眼,他歪过头,瞧孟渊认真严肃,便问道:“还有什么感觉?”
“就是觉得心中清明,不易生出烦躁之心。眼鼻耳也聪敏许多。以前能看清百步外的箭靶,现在连百步外一片叶子也能看清。”孟渊说。
聂延年听了这话,一挺腰就坐了起来,抓住孟渊手腕。
孟渊登时便觉出手腕上一股暖流经过,继而从臂膀往上,随即掠过全身,又猛然收回。
聂延年面上表情有了变化,一副高兴又吃惊的模样,仔仔细细打量孟渊,好似瞧见什么宝贝似的。
“你今年多大来着?”聂延年问。
“过了年刚十七。”孟渊回。
“以前真没学过武?像抱桩养元功一类的学过没?”聂延年又问。
“没,以前我都不知道这些。”孟渊回。
聂延年信了,他见过孟渊打拳习练,虽说聪慧学得快,可确实是个雏儿。
“可吃过什么东西?比如一些奇异的草药,或是稀罕的肉食?”聂延年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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