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xt_18">“有个老道士闹事,我就跟着去看了看。”聂延年道。
“镇妖司还管这个?”孟渊也笑。
“除了你偷女人不管,他们啥都管!”聂延年终于不再装严肃,他打量一番孟渊,问道:“找我啥事?想老鸨子了?”
就别提老鸨子了吧!孟渊就当没听到,只说道:“聂师,我已经全开下三十三天,想跟聂师问一问如何圆满破镜。”
聂延年停住脚步,伸手掐指头,算了算日子,而后笑骂道:“你小子可以!月子还没坐完,就又要生了!”
这都什么比喻?孟渊不忿道:“聂师,我没坐过月子,却有让别人坐月子的能耐。”
“少拿青青威胁我!”聂延年点了点孟渊鼻子。
俩人也不在路上多说,一道回了校场。
聂延年先是挨个问了问诸学员,尤其是吴长生和铁牛,他分外照顾,可见看重。
“去你那破院子瞧瞧。”聂延年训完诸学员,与孟渊一道来到校场旁的住处。
这会儿姜老伯在马厩,姜棠在寻梅处,是故家中无人。
家里也没个热茶,孟渊想起聂青青送的那坛酒,就干脆拍开,拿酒来招待。
聂延年看着那酒坛,他又瞪了孟渊一眼。
孟渊敬了三碗后,才正经道:“请聂师教导!”
聂延年也不说如何圆满破镜,只道:“我记得我教过使狂风刀法的真气运转法门和呼吸之法,你既然三十三处窍穴全开,可试过了?”
“试过了。”孟渊试过很多次了。
“说说看,有何感受?”聂延年又饮一碗。
“按着聂师所传之法,狂风刀法确实威力增了许多。但是隐隐之间,却总是无法圆润如意,好似隔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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