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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延年见状,就也不着急了,打算去校场转一圈再来。
方才虽提点过了贯通下三十三天的法子,但是还有许多关窍和经验未讲,聂延年觉得孟渊一试之下,必然就发觉阻碍,又得来请教了。
聂延年刚出了院门,就见门外路上来了个十三四岁的丫头。
那丫头抱着几本线装书,正是姜棠。
姜棠见家里出来个人,她眨巴着大眼睛瞧对方,然后赶紧行了一礼,开心道:“敢问可是聂老师?”
“你认识我?”聂延年笑笑,他暗中去牧庄查过孟渊,自然认得姜棠,不过自打姜家爷孙来了王府后,他就一直在外忙碌,这丫头应是没见过自己的。
“听我哥说过。”姜棠抱着书本,又是一礼。
“你哥怎么说我的?”聂延年笑问。
“我哥说是聂老师传授他武艺,让我遇到了要行晚辈礼。”姜棠乖巧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聂延年本还想再喝点的,既然人家家人来了,那就不便多打扰,于是道:“你哥就在房里,你去吧,我走了。”
“聂老师,我看您好似喝了酒,我给你煮一碗醒酒汤吧?”姜棠赶紧挽留。
聂延年对这种虚话听的多了,可他瞧了眼小丫头,就见这丫头竟十分真诚,而且对自己无有疏离之意,反而颇为熟稔,好似真把自己当了亲近长辈一般。
“我记得你不是在寻梅那边做事么?怎么回来了?”聂延年看着这小丫头,不由得想起自家女儿。
“我来看看我哥回来没。”姜棠老实回答。
“哦?他去哪儿了?”聂延年往院子里瞅了眼。
“去牧庄了。”姜棠很是认真,“我哥说如今日子变好了,可人不能忘本,是故要去牧庄走一走,忆苦思甜,才能更珍惜当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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