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探头,“头儿,有富哥儿来嫖了!”
很快,房里出来个中年人,穿的倒是文气,不像是刚嫖过的样子,且出门就呵呵的笑,瞧了眼孟渊,道:“请吧。”
说完话,这中年人带着恶少年离开。
孟渊推门进去,只见房间小小,颇为昏暗,墙角有一张床榻,一张破桌子。
还未到三月,可此间竟有闷热之感,有一股子腐朽之气。
那床榻上盖着被子,有个女人上半身倚着墙,头发蓬乱,面上苍白,应是病了许久。
奇的是,旁边还有个少年。
那少年见孟渊挎刀,衣服也整洁体面,就赶紧俯身拱手,求告道:“大爷,我姐姐病了,真没法伺候人,要不您换一家?这巷子里都是一样的。”
孟渊看了眼花姐,见花姐嘴唇干裂,双目无神,便问道:“花姐是你亲姐?”
“是。”少年回。
“你姐得了什么病?”孟渊问。
“干这行的,还能是什么病?脏病啊,大爷真没法伺候你。”少年回答。
“你瞎扯什么?”本了无生气的花姐一下子来了气,抓起床头的枕巾丢向那少年,骂道:“老娘可不是脏病!你别坏我名声!”
那少年连连躲闪,不敢吭声。
“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。”孟渊赶紧提醒,看向花姐,问道:“花姐,你还记得我吗?”
花姐闻言,往前探头,待孟渊走前两步,这才恍然道:“记得记得,我一直记得你呢,忘不了!我接了那么多客,就数你俊,活儿还最好!说实话,我打入行以来,就数跟你最快活!”
她苍白脸上露出笑,当真有几分欢欣。
孟渊只觉得众生皆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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