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个,孟渊当即道:“不疼了。”
“小骟匠,你这么不抗打,以后出去跑江湖,是要吃亏的。”香菱十分正经,又揉了两下,然后皱起眉头,一副老师模样,严肃道:“我被大尾哥吊在桃树上好几天,可是一声疼都没喊!”
迄今为止,一直都是你在吃亏吧?还有,你举的这个例子是不是不太合时宜?当时是谁一个劲儿的求救?
“受教了。”孟渊到底给她面子。
“嘿嘿,你还怪听话嘞。”香菱开心一笑,然后又歪着小脑袋往前探,盯着孟渊看,问:“你是不是就没疼,在跟我玩耍呢?”
孟渊笑。
“小骟匠,你真坏。”香菱嘿嘿笑着从小包袱里摸出个青梅,“给你吃,你快吃,一点也不酸。”
青梅就没有不酸的,况且季节未到,那就更酸了。
孟渊接过,咬了一口。香菱咧嘴笑,却见孟渊连连称赞,“嗯,甜!”
“真的?”香菱立即凑上前,“我尝尝!”
她咬了一口,面上就有疑惑,然后又咬了一口,见孟渊有笑,才终于确定,她跳起来顶孟渊下巴,“小骟匠,你真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