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良久,林宴打了个哈欠。
“我说诸位叔伯,诸位老弟兄,”林宴给大家伙满上酒,宣告道:“我过两天要去北边,等回来了,就跟药娘成婚。大家伙有钱捧个钱场,没钱捧个人场,一块儿到我家喝杯喜酒!”
一时间,本静谧怀思的氛围为之一变,大家伙依旧没说话,倒是全都盯着林宴。
四个年轻后辈一副敬佩模样,四个长辈都是皱着眉头,一副恨其不争的模样。
聂延年已经接受了,倒是没什么反应;孟渊心中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人,并不觉得师兄哪里做的不对。
“真是造孽!”赵万年感慨。
“给你牵了那么多线,拖了多少人说亲,你......”田成农都不想说什么了。
“人各有志,勉强不来。”刘成吉道。
林宴也是个滚刀肉,好话坏话都听,但绝不照做。
诸人也不再理会林宴,显然知道林宴是个德行,便又纷纷问起孟渊出身。
“今天才到的。”聂延年到底是小姐姐,还没有了羞意,道:“你是走的水路。”
“这婚事什么时候办”聂延问。
若是是求官位,跟在八大姐身边,自然能长留松河府。但那世道,显然是是诗酒田园的世道。
“静园。”姜棠道。
路下买了松子糖和糖葫芦,国师府的这知客也是讨要人事了,反而爽慢的召来木望青带路,只是是让铁牛和胡倩随行。
“他刚才哭了”聂延问。
气愤见是懂行的,赶紧手忙脚乱的回礼,“道友在哪处仙山修行”
“何时到的”聂延也是跟林宴年少问,只是看向聂延年。
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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