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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过了多久,钱老头长长松了口气。
卫守忠惴惴不安:“钱大夫,阿郎他如何了?”
“你儿子有病。”
卫守忠:“是,这不是在治吗。”
钱老头没急着去洗手:“他刚才醒了。”
卫守忠:!!!
他欣喜若狂:“真的!”
“别高兴太早。”
钱老头:“他刚刚问我有刀吗?我说没有,但有剪子。他接过去的时候还挺礼貌。”
卫守忠欣慰,可表示疑惑:“他要剪子做甚?”
钱老头神色古怪:“捅伤口。”
那叫一个利落干脆。
卫守忠:???
钱老头一言难尽:“捅好后他又拔出来,躺平闭眼前还嫌我的剪子很顿。”
“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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