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浓浓。
浴桶上的水,撒了一地。
有人发了狠。
欺霜赛雪的软玉被布下痕迹,似冬日雪中盛开的红梅。
虞听晚腰肢轻颤。
不知哭了多少回,又在他胸膛上抓出多少痕迹。
只记得壁上的烛火在剧烈晃动,脚背绷得紧紧的,水声不绝。
意识模糊间,她只知道澡又得重洗了。
不知道何时被他送上的床榻。
许是喝了酒,又累了一日,虞听晚沉沉睡去。
可空气里的酒味却浓郁起来。
刺鼻,不似白日喝的酒那般。
却也熟悉。
是那种十几文就能买一瓶的烈酒。
村子里的男人除去逢年过节都会买来喝。冬日冷女人时常会煮开,加几片些姜进去,喝了最能暖身子。
虞听晚却没能喝过。
只要她冻不死,王氏可不愿让她糟践好东西。
鼻尖怎么都是这种酒味?
依稀间还混着药香。
虞听晚正觉得困惑。
就听啪的一声脆响,是瓷器落地的声响。
她抬眼正要看去,却是熟悉的小院。
萧怀言身穿县令服,从外头进来,步履匆匆。
“我这些时日没来,他如何了?”
葛老将药材放到药碾槽中,踩踏碾轮,碾研成粉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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