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不过,她沉思片刻,半点不敢敷衍。
“老奴无罪,自是舍不得为了些混账烂人而赴死。娘家愿意养我一辈子,但名声毁了,老奴便如何也抬不起头来,也过不了心里这关,只敢如阴沟里见不得天日的鼠蚁,等闲不敢出门。”
嘉善丝毫不意外。
“你是我身边的人。”
“跟着我也见识过不少大场面,便是见了宫里的贵人都不会露怯。”
嘉善:“你都如此。”
婆子愣住。
对啊。
胭脂什么时候买不成?那曹二夫人为何还要出门?
还是事发不久,未曾彻底结案定罪前?
这显然不正常。
寻常女子只怕无心打扮,这会儿躲在屋里子哭呢。
婆子惊讶:“这…这老奴倒是困惑了。”
杨惟文如今在贺诩然身边办事,当初进京前,也来家里拜访过。后面因姑娘和他相识的事,又被主母和老爷召进府,细细盘问过。
婆子自然认识。
也知晓他定亲,先前那曹二夫人身边的女子就是杨惟文的未婚妻。
故,她也打听过些事。
“淳姑娘生母早亡,当年连着一个月,淳家办了两场丧事,那淳御史为此一夜白头。即便心疼女儿,可御史台又忙,朝堂的事耽误不得,他到底又是男子,怕照顾不周,时常把淳姑娘送到舒家。”
“淳姑娘和曹二夫人算是同个屋檐长大的,胜过亲姐妹。”
“曹二夫人又大她几岁,说是姐姐,可操心的不少。当初淳家出事,听说是她夜夜抱着表妹睡,日日陪着的,也算是半个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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