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遭了这种事。
上京上下都在议论不休。
在思想被茶毒的封建里头,这事换成谁,都会想不开。
何况是识字,知书达理,读过女戒的大家闺秀。
婆子蓦然抬眸:“咱们姑娘方才说…”
说了什么?
——请务必拯救自己于水火。
婆子喉咙发紧:“姑娘怎么瞧出来的?”
嘉善没再说话了。
她闭眼,可方才虞听晚望着曹二夫人神情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。
嘉善紧握的手指泛白。
虞听晚眼神里头,没有怜悯。
也没有焦灼,急着让曹二夫人别存死志。
而是…
对同类人才有的眼神。
平淡的,冷静的,好似看着曾经的自己。
因为她知道,说什么才能一击即中,将濒临崩溃的人准确无误的拉离悬崖。
嘉善背脊微微弯了下来,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微弱的笑意,淡的随时都能消散。
也不知道杳杳那时候,有没有人拉她一把。
应该是没的。
她是自己走下来的。
可越是这样,小小的一件事就能断了她紧绷的弦。
她会一次又一次站在高处,迎着风,凌迟自己,身子跟着晃荡摇曳。
但她不能死。
所以她一次又一次把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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