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外头怎么说,反正沈枝意是傻眼的。
尤其她听到那花魁动作不停,张嘴,发出哼哼唧唧柔媚的让她骨头都能酥了的声音。
比如。
“多谢世子又点了盈盈,盈盈一定伺候好您。”
再比如。
“您轻些,奴家自己脱。”
又娇又媚。
可想象中不一样!
萧怀言: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我和你说过,先前并没有碰过别的女子,你一直不信,如今可信了?”
“每次都只是这样,你说我如何让她受孕?”
沈枝意脑子好似被刷上了一层浆糊。
这显然涉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。
她表示不知道。
萧怀言没再把玩手里的扇子,冲,示意小厮把花魁送回去。
花魁从小厮手里接到辛苦费,颠了颠重量,笑了。
不用伺候男人,又有辛苦费。
她是明白人。
虽然不理解,但就喜欢这样变态照顾她生意,欢欢喜喜走了。
见人离开,萧怀言朝沈枝意抬抬下巴:“花楼也有花楼的规矩,卖身入内但凡签了死契,就得吃避子药一生不会有孕。”
“便是没签死契,事后都有人送上寒药盯着她们喝下,杜绝留下祸端。”
窑子里的姑娘要是这个有孕那个有孕,打胎也是要本钱的,还得休养好一阵子。生意还做不做了?
沈枝意听进去了,可她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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