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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汝从不在意自个儿。
她如今在意的无非是墩哥儿还有应扶砚了。
应峙总不能把心肝儿子怎么着。
可他也会戳人痛处。
“让我算算,应扶砚流放有几个年头了?早就被折磨的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吧。听说他趴伏在泥洼边与野狗争抢一滩污水解渴,又因偷啃树皮充饥被看守鞭打得后背绽裂。”
“瘴气缠身,皮肤溃烂流脓不说。他在岭南过得连畜生都不如,谁都能上前踹一脚,以此为乐。”
“你为他祈福,可惜没用,还是死了。”
“一个死了的烂人,也值得你这般牵挂?”
果然,姚汝开始发抖。
应峙笑了。
“传信的狱卒,在太傅的追问下认罪,言他死之前连身蔽体的衣物都没有,身上的那些伤都爬满了蛆虫。”
“他不是做活累死的,是活生生疼死的。”
他一句一句说的畅快淋漓。
姚汝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,两眼一翻,彻底晕了过去。
皇宫。
受伤的应乾帝并不得安宁。
都一夜过去了,怎么起火的至今没有查出来!
如今殿内伺候的,全部换成了黑影,并非暗中保护,而是直接近身伺候。
贺诩然领着御史台的众大人过来时,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。
然后上前跪下。
“原不该扰圣上清静,可…罪人应扶砚的死讯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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