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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帝养病,若是你出事了,他挂忧不说,你让哀家如何向他交代?”
丽嫔诚惶诚恐:“臣妾不敢。”
“哀家不是吓唬你。”
太后:“只是盼你养好身子,皇室子嗣单薄,能添个皇子。”
“都说老幺最受宠,你这胎多少人盼着?不说别的…”
太后像是走流程一样,发表意见:“老五的孩子都满地跑了。老二家的墩哥儿也出生好几月了,等你肚子里的出来,哀家想想都热闹。”
没有一个字是五皇子妃爱听的。
什么叫做老幺最受宠。
怎么着?龙椅难道还要给他坐吗?
丽嫔却是高兴了。
她不懂这是捧杀。
但先前虞听晚给她的阴霾已经褪去。
她笑眯眯正要应话,余光却见边上的五皇妃突然怔住,视线朝一处落去。
然后神色变了变。
丽嫔顺着她瞧的方向看过去。
只见虞听晚指尖细如葱根,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茶几上被她们忽略了很久的银狐皮做的披风。
丽嫔:“这…”
她刚发出一个声儿。
虞听晚:“如何?成色不错吧?”
“虽不比纯黑如墨的玄狐皮,但也市面难寻。”
“当初有人开价四千两。”
四千两的五皇妃:…
虞听晚:“后来又有人开价三千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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