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那种没良心的吗?我是那样的人嘛?断手指了我又不嫌弃,不是还有四根能动的手指吗?”
话音刚落,周围的兵蛋子们眼眶骤然湿润,可是脸上还是笑着。
如果连他们都沉闷,那严重受伤的兄弟们岂不是更难受了。
江知栀心里难受的紧,只能使劲压下,给严重受伤的兵蛋子们再一次检查伤口,血管,判断神经破坏的程度。
直到深夜,陆星沉才回来。
江知栀坐在床边,清澈明亮的眸子看着陆星沉,问:“你还要瞒着我?”
“不敢。”陆星沉走过来,低声说道:“媳妇儿,我一直记着呢,平安回来。”
“我没有食言。”
“那你哪里受伤了,还不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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