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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这样的仪式随着年龄渐渐遗忘了,因为试着忘记,就会少一点疼痛。
涣西为我庆祝生辰,他在荒野里看我跳这支舞。
他说,我是荒野里飞舞的白蝴蝶。我却说,我只是开在荒野里的小野花。
我渐渐忘记这个悲凉的日子,因为这个日子,让我想起了父亲已逝,还有母亲离开了我。
我对涣西说,自此,我不再有生辰。
我生命里,只有两个亲人,你,婶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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