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一声:“我一般都喝世上最烈的酒,如果你要喝的话,我可以给你。”
他递给我酒的姿态又恢复了往常那样的冷酷,再不复刚才的温柔:“我给你酒,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就像我对你付出这些也不是无条件一样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我疑惑。
“如果你喝完了这些酒,天亮之前能回去的话,那你就走吧。如果不能回去的话,那你就永远地待在我身边。”
听着他无理的要求,我一开始有些犹豫,不过他又道:“不会你不敢?”
我逞能地瞪向他的眼睛:“我敢!”
我知道瞬蓦在和我玩一个游戏,我不能输,因为我不甘于在他面前示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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