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留着来看这个美好奢丽的世界,砍掉双腿,不过就算不砍也支配不了了,她本想留着手和牙齿的,一根一根砍,一颗一颗拔的,但纪徽怕伤到她,怎么也不肯,直接利落地剁了。
生命真是顽强!
陈淑瑶不止一次感叹,她从小身T不好自学些医学,平时也Ai配合媒T去敬老院、孤儿院等一些场所拍些照片来出新闻稿,见过不少弱势群T,但她还是要感慨,棉桃的丈夫真是坚强,只不过些抗生素营养Ye竟还能活着。
“你呀、你呀……”
陈淑瑶用素白的指尖戳了戳那人的鼻子,鼻子处是结痂的黑洞,她用硫酸烫出来的,还好心地戳出缝隙防止呼x1不畅,他瞪大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恐惧了,只有很平静的麻木。
陈淑瑶为他这种平静气愤。
“怕我呀求我呀!不许有这种目光!你打棉桃时候她有没有求饶过!你杀棉桃时候她有没有恐惧过!”
陈淑瑶拎着那男人的头发站起身转圈,他没有四肢,T重自然算不上重,不过陈淑瑶力气小站不直身子,他的大腿截面还没恢复好,地上又划出血痕,在满是发褐发hg涸的血渍中也不起眼。
还是不喜欢消耗T力的事情,陈淑瑶坐下来用一根钢丝把他的嘴巴小心地串起来,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没有能喷S出的、有生命力的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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