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淡淡的香味,跟鸡蛋糕一样好吃!
原谅土包子·冬崽,在他小小的世界里,鸡蛋糕差不多就是最好吃的东西了。
这还是老李头第一次见冬崽对他的话,有明确的回应。老李头高兴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,他捏捏冬崽的小脸蛋,丢掉背篓,大声喊还在屋里收拾的孙婆子:“老婆子,老婆子,快把筲箕给我拿出去来,我给冬崽摘槐花,一会儿你给他蒸槐花糕。”
孙婆子走到外面道:“发什么疯,这时节哪儿来的……怎,怎么又开花了?”
见她瞪圆的眼睛,老李头得意道:“这是好事,刚才我问冬崽要不要吃槐花糕,冬崽点头啦。”
“冬崽点……不对,冬崽点头啦?!冬崽真的点头啦?”孙婆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冬崽面前,抓着冬崽冷冰冰的小手问:“冬崽,你真的想吃槐花糕?”
冬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反复问他,不过他还是很乖的轻轻点了点头,大眼睛巴巴看着孙婆子。
孙婆子乐得眼睛都差点红了,她又试着说:“那冬崽喊妈妈好不好?冬崽喊一声妈妈,妈妈马上给你蒸槐花糕!”
老李头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冬崽,一颗老心脏砰砰直跳。要是儿子能开口说话,就算让他减寿十年他也乐意!
冬崽眨眨死气沉沉的大眼睛,茫然的看着她,似乎不太理解她的话。
孙婆子不甘心又试了几次,见冬崽仍然没有开口的迹象,她才只能作罢,转而催促老李头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儿傻站着?没听儿子说想吃槐花糕吗?快把梯子搬过来,我帮你扶着。”
老李头:……
孙婆子做饭的手艺还不错,她娘家是专门给人办酒席的厨子,往上数几辈据说在省城里都很有名气,专给旧时的达官贵人做饭,但是由于一些特殊的历史原因,他们家这一支早在她爷爷那一辈就躲到安溪村里混日子了,谁家有红白喜事就带着一副家什到那人家里做酒席,混两顿饭吃,赚几个辛苦钱。
他们这些地方穷乡僻壤的,清贫得很,也就最近十来年,大家条件好点了,办酒席的多一点,才挣得稍微多点。孙婆子出嫁的时候,家里穷得叮当响,上头三个哥哥都等着钱娶媳妇,她家本来是打算把她嫁给一个瘸子好多要点彩礼钱,但私底下她跟老李头已经认识并且双方都有那么点意思了,老李头母子咬牙跟村里人借了几十块钱,凑了足足50块钱这才把孙婆子娶回家。
在七十年代的时候,这笔钱在李家村这样的地方,几乎称得上是巨款了。
孙婆子和老李头结婚后,用了好几年功夫才还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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