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给她医治。如果仅仅是这点事情,倒也还好说,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,他手里一些见不得光的产业已经被警方盯上了……
门外传来敲门声,陈鹏重新戴上眼镜,脸上的阴郁被斯文的笑容代替:“进来。”
推开门,进来的是冬生,他走到陈鹏办公桌前,没什么表情道:“陈老师,你找我?”
“别站着,到这边沙发上坐。”
两人来到沙发旁坐下后,陈鹏拿起茶几上的清代紫砂壶,亲手给冬生倒了一杯普洱,把茶杯送到冬生面前,他像所有关心学生的师长一样,笑道:“最近来我这边实习,还适应吗?”
冬生点点头,撇开其他的一概不说,他还挺喜欢这份兼职的,不光有工资可以拿,中午还管饭,当然,最最重要的是,他这段时间观摩了好多油画,还见到不少只有在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知名画家,偶尔听几耳朵他们对绘画的见解,冬生觉得自己受益匪浅。
等再多赚点钱,他就去买一套专门画油画的画具!
陈鹏完全没有注意到冬生在开小差,他的视线从冬生的脸颊滑到他衣领上方精致的锁骨上,眼神有片刻的黏腻,活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毒蛇。他端起茶杯,借着喝茶,敛去眼底翻腾的欲望,抿了一口茶水,他放下茶杯说:“如果有机会,你想不想出国留学?”
莫名的,房间里的温度骤降了几度。
冬生背后,季涵周身翻腾的怨气,几乎要把整间屋子填满,陈鹏挂在办公室门后的风铃突然发出清脆的铃声。
陈鹏面色微变,右手不由抓住左手手腕上的楠木珠串。珠串上正源源不断的散发着常人看不见的金色光芒,这些光芒汇聚在陈鹏周身,形成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,季涵的怨气刚刚触碰到这层光膜,就迅速消弭于无形。
恨!恨!恨!
季涵红着一双眼睛恨不得扑上去,把陈鹏撕成碎片,让他也尝尝‘粉身碎骨’的痛苦,让他也尝尝做地缚灵的滋味!
冬生不动声色将手贴到裤兜上,一缕看不见的阴煞之气钻进裤兜里的符纸中,季涵脸上闪过刹那的痛苦,随即双眼渐渐恢复正常,铺天盖地的怨气如潮水般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