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了。”
祁珊珊收拾着各类医用物品。
李唯一愕然。
祁珊珊转过身,既是责怪而又关心的道:“就只在意你师兄的伤势?自己也受伤了却一声不吭,你们男人都这么大男子主义吗?”
“我只是轻伤,不算什么。”
李唯一的伤势,位于左肩肩头和右手手腕。
左肩肩头是沾上了黑铁印章释放出来的少量雷电,衣服碳化,皮肤严重损伤,的确是十分疼痛。
右手手腕则是在坟堆底部被冰棺边缘割破,本已经结痂,但使用黑色长枪的时候又被震裂。那杆枪太沉重,以李唯一现在的力量使用,还十分勉强,伤人的同时也会伤到自己筋骨。
这些伤,对修炼出滚烫气流的李唯一来说,的确不算什么。
都不需要一天,就能好得七七八八。
但祁珊珊一再坚持,李唯一只得脱下衣服,交给她包扎处理。
在祁珊珊帮他包扎手腕时,李唯一观察她的脸和眼神,问道:“听说,动乱爆发前,姗姗姐把蔡学姐带走了,她现在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