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尾,隔着一张四方木桌后的几步就是灶间,旁侧的窗不牢固,吱呀吹着晃动。春鸢拿出那件新旗袍给鬓喜,让她换上,不等她回答就拿起灶前的炉子到院里的井旁打了一壶水,架回新点燃的零星炭火上烧开,又就着炭火烤热了三个她临走前一晚做的糖饼。
换下那身旧衣的鬓喜暖和了许多,将围巾还了回去,坐到春鸢身旁的椅子上,有些局促地问她是不是花了很多钱。春鸢留恋地披上围巾,捧起倒了水的缺角白瓷碗边吹着热气边摇摇头笑说:“我到一位小姐家里做活,她付了我很多工钱。”
“她对你好吗?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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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?”春鸢掰糖饼的手一顿,她想看还能不能流出糖心,见是如她所想的漾出一缕稠白,不由痴痴一笑,接下鬓喜的一番话,又让她久久不能回还。
鬓喜说,她后来才知道,她上的那艘船,是爸爸和艄公串通好的。到了那里,会有牙侩诓诱她到那里去,只要有人买下她的初夜,老板就会交钱。可爸爸第二天就收到了很多钱,来人说,老板很喜欢她,第一眼就相中了,yu念可炽,而且她的来路清,不会什么后顾之忧。
“……双芳和我都很生气,质问爸爸为什么这么做,他让我们不要管那么多。但爸爸没得意多久,就收到消息说他闹出了人命,他害怕就关了饭馆说要逃走,青楼老板叫了人来,要拿走给他的这笔钱,他不肯,要将我抵出去。双芳哭骂他疯了,紧紧拉住我的手要带我走,爸爸又将我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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