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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要摇头时候,知夏忽而想到王姑娘议亲之事,眼又亮了亮,“小姐,王姑娘不是正议亲么,门庭来来往往的,也是有空子能寻的。”
“况且,若小姐真要找王姑娘有什么事,相约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啊。”
温芸想着,这也不失为一种法子。
又转念,她与听晚交好,未必国公与萧寒山交好。明面上的东西,几乎都是看不得的。倘若这件事牵扯大,自然是少些人明白的好。冲动又按下头了几分。
算了。
婆母的几分真情流露定不假,倘若是去东平之路,又恰对着萧寒山所说的“回家”,结合着萧寒山自己反驳的庐山之论,他是东平人么?
这便多了无数种可能,不管哪些,都是很要紧的。原先她只想着或许萧寒山的松口与太后长公主有g系,她要是天真想想他是为她出气而寻侍郎家麻烦也就够了,倘若他不是朝野中所流传的寒门贵子,不是庐山之小户所出的旷世奇才,那一切又是另一幅模样。
他的狠辣她不曾见过,然年纪轻轻便可入阁,还直领了倒袁之案,刀光血影毫不留情,背后是怎样的动机?若是真为江山社稷除宿弊,为何兄长讲萧寒山自仕途起所书之正直,为君执事寥寥无几,甚至怠于寻祖宗之法来利事。
“小姐,什么事这么扰神呢,已经不早了,该歇息了。”知夏瞧见温芸想事出神,又点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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