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在温芸身上,但过了头两天也就无事了,小娘才没那么强迫。
知夏守着夜,待温芸睡得有些熟了,便想着阖门去,只透着那斑斑月光,帘间缝隙,哪想温芸皱着眉头,两手紧紧攥着x口处的被褥,很是难捱的样子。知夏低声唤了几句,却不见温芸答复。知夏这才有些慌了神,手连忙覆上温芸前额的刹那,就如一下伸进了滚烫的热水,吓得人要一缩,划过鼻头处,呼出的气都是滚热的。
知夏连忙撑着身子起来,并不晓得发热缘由,那便最好是请大夫,差点踉跄也顾不得,推开门,夜里依旧是那样寂静。
唤醒了几个常打杂的从温宅里带来的姑娘守在门口,知夏便跑了出去。
风一来,稍稍吹醒了她慌乱的神,攥着袖口,快步至庭院口,却见遥遥屋檐上的黑影,一动不动的,如尊佛像般。是罗守远无疑。
委实不想与他打交道,这人一向是脾气如牛倔的,脑子也不活络,是是非非实在是生y,耽误了小姐病情才是最最不妙的。想着抄小道也无妨,知夏装作未见转了个向,加紧了些脚步。那人却默默从屋檐上翻了下来。
动静不大,偏偏那几片砖瓦的翻动,知夏还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多往前几步,那人只在后头跟了几步,佩剑摩擦着衣料,在夜里格外清晰。
她转身,他便立定。
未等她开口,罗守远先出了声,“何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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