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往那方面想过,赵强这么一说,不觉有些诧异,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笑着说道;“咱们这都是小生意,到没想到能入妹夫的眼,有啥需要的,你尽管说。”
陈乐富又是客气了几句,就把事情一一道来,“是这样的,我最近都在跑运到南洋那边的生意,前些日有位南洋豪商过来,我跑了许多路子,总算结识了他,只可惜,我跑的生意他看不上,到是昨儿,他在倚翠楼,见到那边姑娘戴的绢花,夸了一番,我今儿才晓得,这些原来是大嫂做的,我心里到想帮着搭个话,就不知大嫂的意思?”
翠莺听完陈乐富的话,到也没乐晕了头,略一思忖,就问道:“咱们这些都是女子之物,那位豪商又怎么会看上咱们这些东西?”对这点,翠莺心存疑惑,一名大老爷们,而且还是生意场上打滚之人,怎么会喜欢这种小情小趣的女子之物呢?
陈乐富当即笑道:“哦,这位豪商名下,有一间南洋最大的歌舞教坊,教坊里可有不少女人,这些东西到是最用得上的。”
这么一说,翠莺就疑惑顿解,忙笑道:“原来如此,真是有劳妹夫惦记咱们了。”
陈乐富自然又是客套几句,翠莺这时却是笑着婉拒道:“妹夫如此挂心,本来应当应应承下来,不过,你也看到了,如今我怀着身子,这些个东西又都是一针一线而成,每日里也做不出多少,咱们单单供给艳花楼和倚翠楼,都已经多有吃力,想来南洋这边的生意,定是一宗大生意,咱们实在是有心无力,一时半会拿不出这许多货来。”
翠莺一番话慢慢道来,陈乐富在旁听了,频频搓起手来,其中的道理,他懂是懂,可是商人重利,这么大块肥肉到嘴边,不吃实在糟蹋了,等到翠莺话一说完,他急忙开口道:“刚在路上时,我听大哥提过,说你们雇了散工帮忙,应该问题不大吧,这么一宗大生意,不接怪可惜的。”
陈乐富话里的焦急,到让翠莺留心上了,怎么瞧着,这宗生意,她和赵强不急,反而陈乐富显得更加着急,颇有几分上赶子的样子,只怕其中另有内情。
想到这些,翠莺就更加不愿轻易应承,不过面上到没显出来,还是不疾不徐地推脱道:“我也知道妹夫替咱们可惜,不过,生意是长做长有的,也不必急在一时,总是自个的身子最要紧,况且大的不顾,总还得顾小的,你说,是不是这个理。”
翠莺柔柔软软地说来,到是把陈乐富的话全给堵了回去,一时间两手更加频繁搓动,嘴里想说啥,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到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起来。
这种神情就连赵强都看出不对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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