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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嬷,敢问这勒所在是这方向某?」因为地址字迹模糊,只能拿着手机一边向路人问路,我自认台语b起其他同学更好一些,加上这里的人也没有北部人天生的高傲气息。
很快的,我终於到了山路中的一栋老宅。走过庭子几棵桃树与h连木下,面前是一座铁制的门,上面的锁异常的多。
「是前阵子联系的杜先生对吧?你好。」「谭教授您好。」应门的正好是老教授,说明来意後跟着他走向了室内,而我看见客厅时却被吓到了,一整排的展示柜笔直的沿着墙面排列,里面放的不是你我所熟知的真骨雕模型,是蝉。
T型大小sE彩姿态各有不同的摆放在其中,要不是看见那些发着光的金属针,我敢说下一秒这些东西就会冲破柜门朝你脸上飞来。
我不讨厌昆虫,但蝉真的是少数会让我反感的一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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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并非指外表的嫌恶,是那恼人的噪音活像有求偶焦虑还大声嚷嚷的现代人,以及晚上撞击玻璃窗的愚蠢行径,我真的无法喜欢这些东西,就连我写这封信的当下牠们还在树林间吵闹。
很明显的,谭老教授对於这些蝉有着接近执着的热Ai,不如说已经到了狂热的程度了,本着不评断他人Ai好的想法,我走进书房开始这次工作所需的调查,一直到一个段落天sE渐晚才结束。临走之前我还是问了老教授他对於蝉的看法。
「我觉得我就跟蝉一样,只是大半辈子蜇伏在土里,等不到脱壳的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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