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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视线变的黑暗後,我惊叫着从旅馆的床舖上坐了起来,所幸旅馆的隔音做的不差,但那一夜我甚至不敢再睡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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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两三个月,我会持续的梦见相同的梦。同时我也察觉了自己的生活周遭开始出现微小的改变,宛如正在酝酿的风暴。
路上的一些人们头上开始出现跟蝉一样的复眼,甚至有形状奇怪的触角在动,
我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,但不管我多次r0u眼,这荒谬的幻觉仍没有消停的迹象,我将这个情况告知了医师,那家伙却只会说是心因型的JiNg神病症。
但天晓得?他旁边的护士跟碗公一样大的复眼长在头的两侧,怎麽可能没看见?
带着越发剧烈的恐惧,我决定再次前往谭教授的居所,期望能查明一切的真相,我跟你讲,如果可以我会回到过去揍烂那个接下任务去台东的自己。
这时已经是夏天了,也是蝉开始大量出现的日子。就在我重新走入那段山路前,一位年迈的婆婆用拐杖戳了我的背,好像要跟我说些什麽的样子。
「少年ㄟ,你甘艾去谭老师那边蛤?」「是,阿婆怎麽了?」「谭老师这两个月人甘哪怪怪,阿拢不出门,看到他嘛不出声,哩去看麦勒…」听着阿婆的叙述,老教授最近行迹怪异,连社区中心的课程都连续推辞掉了。
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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