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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我梦到了谭教授。在梦中的他就像是个超大的冬虫夏草,上面黏满白sE的角蝉们,无时无刻发出悲鸣,以及他持续重复的一句话「没能脱壳啊!我还是没有脱壳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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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的,我全身冷汗的从床上炸起来,像是经历了场超大地震。
我已经不指望这个地方能被拯救了,这些犹格斯的菌状生物,与我们观念认知截然不同的生物,大概会永远的仇视着h衣之王以及他的眷族们。
这还不打紧,但牠们把其他人类的脑袋取出装进金属的罐内,因为他们觉得我们才是异类,就像他们口中重复的,我们是不容於世的疯子。
我还看见了一些孩子们的头上开始出现了触角,蝉的翅膀从旁边长出来啪搭啪搭的拍着,好像冬天不曾存在那样。
我很少仰赖神佛,因为我相信人打造了自己的命运。可是这次,不管要我多虔诚,多少次的跪拜,我都希望这可怕的浩劫可以远离孩子们,拜托这些菌状生物别侵蚀这些孩子。
我的朋友,希望收到这封信时你依旧安然,可以的话做飞机离开这里。
你的朋友杜XXX
於此同时,电视上的新闻播报着两起怪异的谋杀案,描述一名没有明显外伤,大脑却凭空消失的男屍出现在澎湖外海,由於被海水久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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