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过来,难免启人疑窦;可转念一想,两个人难不成能把整个帮派端掉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他连指示衣都不脱就跑了进去,不久後偕同一名留着短胡子的中年人走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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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十八投仔。」男人过来就是这样的一句话,纯粹的台语。
「决生Si。」段云纲回答了暗号。
「有请,两位这边走,你继续指挥。」语毕,中年人领着两人从建筑旁边的侧门走,上了二楼。
偌大室内夹杂着截然不同的生态:一些人衣装笔挺,手上拿着图绘,在一个个隔间内发挥着他们作为齿轮的价值;另一群人则有如全身染了病,青红的刺青似是疱疹、梅毒、更似青苔,在身T上到处蔓延。
病症让他们毫无智慧,口吐粗鄙癫狂之语,人间清浊充斥了社会的一角。
中年人原要把两人领进会客室,另一侧反传来了恼怒的呼声,在三人进来时,已经有人认出了段云纲。
面露凶光、不怀好意,是直属在其他帮派底下的清道夫。
他们的案子曾有几个被段云纲和神父咬下。原本只是来喝酒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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