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不过看大家不像穷凶极恶之人,若有难处不妨直说,来日我禀明圣上,也好给大家一个公正的处置。”
山寨的人都在朝这边聚拢,披着黑色斗篷的头领上前一步:“不错,我们也正是看你不像贪官污吏才没有暗下杀手。今天,既然话已挑明,索性直说,你真能给我们做主?”
郭凯郑重点头:“皇上赐我金牌令箭,命我见机行事,或许也已经想到其中冤情,大家放心,若真是有冤,我必定还你们一个清白。”
头领沉思着没有答话,却有一名妇人冲上前来跪在郭凯脚边:“大人,大人做主啊,我家虎子他爹是冤枉的,六月二十就要开刀问斩,大人救命啊……”
陈晨扶她起来,让她慢慢说,众人面色沉重的来到聚义大厅。
原来,她的丈夫是一个箍桶匠,忙时种地,闲时走街串巷给人家箍桶,夫妻俩勤劳节俭日子过得不错。有一天,箍桶匠正走在两村之间的小路上,忽见一个老汉倚在路边大口喘气,很痛苦的样子。走近一看竟是前些天箍了不少木桶的张员外,张员外见了他就拜托他回家去叫自己的儿子赶马车来,说是哮喘发作,走不了路了。谁知箍桶匠和张家儿子来到这里,老员外已经死了,而且头颅没了,旁边地上扔着一把带血的箍桶刀子。于是,张家儿子认定是箍桶匠杀了老爹,揪着他去见官。
妇人还在哭诉:“虎子爹憨厚老实,从没跟人打过架,怎么会杀人呢?我们与那张员外无冤无仇……”
听她说完,陈晨心里已经有了底。这人明显不是箍桶匠杀的,他能那么傻吗,杀了人还把刀子留在那里,再去叫人家儿子来。
案子判成这样,必定是因为没有证人不好查到真凶,只好屈打成招,草草结案。
郭凯不理会罗青递给的眼色,拍着胸脯道:“你放心,明日我就下山重审此案,若你丈夫真是冤枉的,一定判他无罪。”
可叹罗青连珠炮一般的眼神传递,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,郭凯竟视而不见。
陈晨不解的问道:“大嫂家境殷实,也有土地,为什么要上山寨来呢?”
妇人哭道:“家里没了男人,地痞流氓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,强霸了田地,半夜偷走值钱的家当,我们没了活路才到山上寻棵树想吊死,幸亏被山寨的人救下。”
郭凯拧眉:“地痞滋事,县令也不管么?”
这句话引发了大家的议论,纷纷列举朱县令的种种恶行,郭凯的脸色愈发沉重起来。
“大家放心,我郭凯保证,明日下山就开始着手办案,必定查清所有冤狱,还大家一个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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