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叹道,"你真是个蠢货。”
叶文钧痛得泪眼模糊,死死咬着牙关,咯咯作响。
原来被刀砍是这种感觉——像是把拉链套在了皮肤上,用力一扯,深入骨髓的撕裂之痛直顶天灵盖,连喘气都是扯动伤口的源头,只得屏住呼吸,憋得脸都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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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文锦不作声,只在他旁边坐下,紧紧握住他的右手。
叶诚早就被叶文钰支开回家做饭了,根本不知道叶文钧自残这档子事儿;叶文钰忙着交费拿药,没好气地推门进了屋,张口正要开骂,看见兄弟俩闷声不吭地坐在一起,一个疼得浑身发抖、牙齿打颤,另一个一脸便秘,又像是吃了屎,她便瞬间泄了气。
“就知道你俩凑到一起不会安生!”
她悻悻地走开,跌坐在一张椅子上。
缝针终于完成,临时加班的护士不耐烦地丢开剪刀。若不是这个精神病无缘无故在医院自残,她早就吃上午饭了。叶文钧瘫在椅子上不动,汗如雨下,叶文锦正拿纸给他擦着。
“别记我仇了,哥。”叶文钧执着地恳求道。
“……不记了。”叶文锦闷闷地答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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