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"男人就该大大方方说话,你和你哥刚才都快贴一起去了,看着有点恶心。"
叶文锦和叶文钧默契地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叶文锦却突然又想起自己和弟弟为数不多的那几个吻——或许如叶诚所说,这种行为是恶心的吗?
他竟有些泄气,低下头去,满脑子却都是叶文钧亲吻自己伤疤时的温柔神情,和他发誓要一辈子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情真意切,心脏突然怦怦跳的飞快。
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,却依然做这种举动,作为亲兄弟,他是否真的越界了呢?可为什么如今自己并不反感他这种越界,甚至心怀渴望?
家里唯一的女性一出门,父子三人的气氛竟变得格外微妙。有女儿在身边的叶诚话很多,但一旦女儿不在家,叶诚瞬间又沉默起来,闷葫芦似的只顾嗑瓜子;叶文钧懒散地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不时拿遥控器调音量,但显然心不在焉,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盘算什么;叶文锦则依然被弟弟的吻和承诺困扰着,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左耳的弓箭形耳钉,保持着自己一贯的翘二郎腿姿势坐着,看似淡定从容,实则魂儿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"锦,"叶诚挠了挠头,似乎在努力和儿子们找话题,"在学校过的怎么样?"
这明显是没话找话了。叶文锦知道,父亲几乎不会主动问自己在学校过得好不好、开不开心,他甚至怀疑叶诚根本不知道自己学的是啥专业。叶诚这人性格木讷,死了老婆后更是个闷葫芦,浑身上下拿的出手的只有身高、长相和一身做工的好技术,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吃饭睡觉,跟工友们也来往不多,在所有人嘴里都只是个平平无奇且不熟的好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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