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池永昌感到一股无形之间的压迫,是上位者对芸芸众生发自内心的鄙气,注视都沾带打量意味。
这种人一向很符合池永昌的性癖,但他倒没信心自己能驯服这般威风傲气的人,所以并没打算招惹。
吃掉药,躺在双人床上,空调制暖发出让人舒适的空气。窗帘未拉,透过窗户是一栋又一栋的高楼。新春佳节,池永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缓慢闭上眼瞳。父母离婚之后,母亲着急抛下他改嫁,于是他被迫和酒鬼父亲相依为命。生命坚韧,少时遭受虐待之时产生的淤青早已消失,从纤瘦少年长成一米八的成年男子其间也不过只用数十年。淤青可以褪去,仇恨却日益深刻。十年前父亲酒驾去世后,池永昌就不再回那个冷清的小镇。毕竟血液作为沟通感情的枢纽,在人类社会过于单薄。
每一个冬去春来的日子,他都孤身一人,未享隆盛也就不感伤悲,况且他不是需要欢乐与麻醉来度日的那群人。
空调外机发出隆隆声音,一直持续,又在某颗星升起之时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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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薄的眼皮率先接触光线,即使闭眼也能感受到大量白光,手部被铁制品束缚,经过肌肤温度的沾染,二者化为一体,并没有让池永昌感到刺骨的冰凉。
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,窗帘紧拉,连装修风格都分外压抑。这是醒来的第几个小时,池永昌用未被禁锢的右手轻揉眼窝。时间概念的离去让他感受到一股焦灼的意味,再加上因发烧服下的药令他昏睡,他有些分辨不出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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