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是,他居然恢复了那种严肃的、义正言辞的本领,他怀揣着一种我无法讲明的信念,竭力勾引我翻身操他。仿佛父亲觉得,在经历了这么多次荒唐的事件之后,也许再荒唐这一次,突破最后的底线,他便能与我、或者与他自己,达成心灵上的和解。
眼下,他惊恐万分,惴惴不安。他跪下来,让我也从床上坐起来,然后跪着开始吸我那毫无动静的玩意儿。我悲哀的发现,他竟然在小心翼翼地学着刘贡的模样:捧起来,舔,吻,含,吐,又包裹起来,再模仿抽插的样子缓慢的吸着。这是夜店鸭子才有的本事,我父亲半熟不熟的学过来,像个学着老鹰展翅的鸽子。但是他如此卖力,一边舔吻一边吸得啧啧作响,中途,我父亲向上抬起朝我看了一眼,这一眼看得我心痒难耐:我父亲从不从底处向上看我,那是个看上位者的姿态,那是一个小心翼翼地姿态。
我扯开父亲的脑袋,我说:“上来。”我看着父亲毫不犹豫地爬上了我的床,他的膝盖将被子上的橙色斑点条纹压下去一个括弧,仿佛一枚光滑的鹅卵石砸在水蓝色的月牙湖上。我父亲是橙色的月色,橙色的湖光,橙色的斜阳。他是一种复杂的嵌合体,笨拙的向我奔来,我将他轻轻推到在床上,我父亲严肃的脸上,展现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柔情。
“等下。”他对我说,“小宝,你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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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见他躺在我面前,头部被床头垫起,他依然严肃的张开自己的双腿,露出那一塌糊涂的、私密的地方。我第一次真真实实的用眼睛看见,甚至连那些弯曲的、黑色的阴毛都清晰无比。我看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伸了两指下去,慢慢将刘贡刚射进去的精液从他悸动的肿洞里掏挖出来。那两根手指动的很慢,方式色情,两根并在一起就几乎被肉穴吞下所有空间,它们合在一起变成某种武器,被主人亲自掌握着,一耸一耸的将异物捻出。我父亲开始咬起嘴唇,闷哼起来,我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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