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弟弟妹妹来,郑光明是真的会大发醋意。
子女比夫妻更在意第三者。分享是狭隘者的抉择,如果是郑光明,他咬死他爹也不允许他爹再胡搞。
郑光明叹了口气,郑乘风在他旁边已经鼾声如雷。梦话里搅拌着对郑光明黏腻的爱称,一会儿又说起什么“地块”“租界”“练兵”,活生生一个孔武有力的军人。郑光明有些口干舌燥,猛灌了一瓶隔夜水下去,凉得反胃。他也扯开自己的军装夹克,把老子的衣服也潇洒一脱,露出那线条分明的身体来。
郑乘风小时候经历过饥荒,吃的总是不多,当了兵以后胃口慢慢变大,倒也没有胡吃海塞的习惯。他珍惜粮食,给自己盘条练得细顺,是个标准的倒三角造型。屁股这两年才翘大起来,原本记忆中还不算肥硕,软在床上,四十八岁的郑乘风像一只休憩的黑豹。郑光明和他恰恰相反,从小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,反而有些营养不良,他最爱吃甜食,什么酥饼豆糕都往肚子里塞,塞得一点油水没有,徒长两颗坏牙。他比他父亲细瘦的多,在黄埔打了四年军体拳,看着还是一推就倒的纤细模样。
他有点生气。合着给父亲的裸体行了个军礼,自顾自坐下来脱着鞋袜,把一堆东西踢到和父亲混着的一处。将父亲的裸体从被子里捞起来,确认这老东西没有一点反应之后,他就从背后含着郑乘风的耳朵根,一边吸他一边用两只手玩他的乳头。骚爹给玩的那是一个劲哼哼唧唧,舒服的很,郑光明被他哼唧得心痒,压到他爹身上对着磨,两根性器贴到一起时明显郑乘风和郑光明都舒服得喟叹一声,郑光明羞得两耳泛红,郑乘风却浪得扭来扭曲,一直大声哼叫着,大概是把光明当成了哪房姨太太。
郑光明还没来得及进一步猥亵他爹,他爹就一把扯住了他,郑光明以为自己要被亲爹毙了,没想到郑乘风把他扯下来,一把埋到胸口亲嘴,带着酒气的舌头沉甸甸塞进郑光明的嘴里,他也动了情,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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