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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齐合上书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爹真的把你打得很疼吗?”
郑光明抬头瞥了一眼自己这个温温柔柔的大舅,不由得笑了笑。
“我爹打人哪有不疼的时候?好歹没拿鞭子打我,不然我也得和恕欧一样躺进医院里。”
蒋齐看着他。这个已经和他肩膀差不多高的小伙子,依然不动声色的干着他自己的事情。郑光明去黄埔之前没有和蒋齐打过招呼,蒋齐当时有要务在身,根本没有去送过他。心底里的小外甥,应当还是几十年前那个刚死了娘、爹又管不上的小奶团子,郑光明小时候眉眼五官就和润怜极像。润怜死时,她心狠的丈夫依然出差在外,郑光明根本不懂什么是病、什么是死,蒋齐这个做叔叔的将他拉到自己屁股后面,郑光明依然要一个劲的伸头看家仆们为妈妈裹上白布。
“回归热。”戴着口罩的医生对蒋齐摇了摇头。“快些烧了吧。”
美丽女人一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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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齐叹了口气,郑光明倒满茶水,就盯着窗外发呆。他亲切的叫他小外甥过来:“光明,让舅舅好好看看你。”郑光明自然的站起来坐下,他依然是快速的看了蒋齐一眼,安分的笑着说:
“在外面我要叫你司令员,舅舅。”
蒋齐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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