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,面色发白的疾步走开,难怪姨太太们都怨声载道。
郑光明捏紧拳头。
兜兜转转还是没敢给亲爹开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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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直每日都在院子里拍皮球,红色的伯德哥橡胶皮球,他边拍边数数,郑直已经能从1数到100了。
郑乘风总在郑光明怀里睡着。战线吃紧,后方紧吃,蒋齐升官,蒋恕欧毕业回家,郑乘风既要忙军备,又要忙商会,回家还得再伺候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子,每天都累得脚软手软。
后来有一天郑乘风实在是受不住了,只求郑光明放了他。彼时他被扒得赤身裸体,端端躺在粉红色文章中,颤着身体任由郑光明亵玩,他父亲坚毅漂亮的脸上,时有时无闪过无助与茫然,在他艳丽的情史上,从未有一种性冲动能这样令他起鸡皮疙瘩。郑光明不由得想到郑乘风与姨太太做爱时那颠鸾倒凤的旖旎景象,那时他父亲开疆拓土,依然是最骄傲的。
他轻轻用手一拉扯,郑乘风的骄傲便粉碎了。
他长长的、认真的抽泣起来,因为郑光明已经这样逼迫他射了六次。他早上恶补枸杞花生糖,也没能逃过郑光明戏谑的手法。他儿子文文静静的,如同那圆底眼镜的教书先生一般文雅,怎么剐蹭起亲爹来下手这么狠?郑光明难耐的摇了摇头,恳切地对郑光明说道:“儿子,爹很累了,能休息吗?”郑光明明显有些不高兴,他直说道: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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