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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乘风慢慢低下脑袋去。这个角度,郑光明可以看见他爹象牙色丰满的背部肌肉是如何紧绷的,他父亲的薄唇很快吸住了儿子的性器,那玩意儿的硕大程度几乎和他差不多。不过郑乘风并没有在意郑光明的反应,他正在疲于和嘴里边这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作斗争,整个大脑中都仿佛徘徊着亲生儿子的体味。他没有注意郑光明的呼吸愈发急促,也没有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扣到他后脑勺上。真当郑乘风苦恼应该要怎么才能慢慢让儿子缴给自己的时候,他只觉得一阵蛮力将他的嘴唇顶到了最深处,他白眼一翻,险些窒息,那嘴唇显然已经碰到了亲生儿子最脆弱的卵蛋,从未给人口过的军阀头子被这一记深顶弄得几乎昏过去。
郑光明却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人。他父亲口腔柔软,似是新开苞的藏红花,将他服侍得爽极。也不管郑乘风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,郑光明直接上手操干起父亲的嘴巴,他直直跪起来,制住父亲强壮的脖颈,双手捧住郑乘风的脸颊就操弄起来,那白白的沫子也从郑乘风的嘴角溢出,郑光明顶操了至少六七十下,其中基本上都要深到郑乘风的喉咙里去,最后他猛地夹住郑乘风的脸颊,将浓精灌入父亲喉咙的最深处。
郑光明喘了一口气之后抽开,将已经瘫软的郑乘风抱住。他有些怜惜地将男人嘴角的精液擦去一些。
“父亲怎么今天这么开窍了?”他吻了吻郑乘风的嘴角。后者此时还沉浸在自己被儿子口射了的事实中难以回溯。
几分钟之后,赤裸的男人定了定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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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有事相求。”郑乘风小声说,“只是你一直抱怨北平闷,又缠着我日日勾兑,我有些……我不晓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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