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,一边用右手的两个指头抠挖,他离蒋齐的屁股很近,却面无表情,不似昨晚那副挣扎纠结的模样,他无情的用力,就好像在挖软一块没有生命力的红膏。
蒋齐不由自主晃动了起来,左左右右,细微的,他依然是军人作风,所以他没有叫。他闭起眼感受着热流从他腹部一直挪移到脚后跟处,接着他低下头看向地漏的方向,正方形的四周凝聚着淫荡的白沫,自如如他也不由得有些脸红。
洗完了,郑光明就出去,自己擦干了身子换上军服。驻扎第二天,门童送来烫洗好的,特别给袖章擦了油,章上用金丝缠着他的姓。郑家老大是郑光明,这件衣服这世上现在只有他和他父亲能穿。
想到郑乘风那个混蛋,郑光明就不由自主地难受。左半边脸的伤势已经基本上痊愈,没有受这两他天昏地暗的做爱的影响。这个文文弱弱的年轻人笔直的坐着,面朝春花秋月勾墨壁纸,静静等蒋齐也收拾干净。他身形壮硕的舅舅围着浴巾缓缓走出来,也像他一样,擦干了,换衣服,勉强抹了抹发油。舅舅的君服上没有郑光明似的金袖章。
见蒋齐坐过来,郑光明就拿起床头电话问酒店定了盒饭。十一点二十五分他们在小二楼吃完了这几天的第一顿饭,蒋齐吃得狼吞虎咽,像刚冬眠结束的熊,郑光明依然兴致缺缺,铝制铁盘里有两勺黄米饭,一盒响油鳝丝和炒青菜。清淡也算不上,徐经理是用了心的。知道他们从北平来,吃不惯哈尔滨的龙江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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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齐可不管这些,男人吃的鼻头都红了,腮帮子鼓囊囊,嘴唇上两片油水。吃完后,他又喊了一碗豆腐脑,也是稀里糊涂两下咽完了。他拿起蒸好的擦脸巾就往脸上抹,一边用探询的眼光质问郑光明。郑光明讪笑,将自己的食盒推给他: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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