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都给了他不少的好处,他才把租赁费降到这么低。
“你俩説的也不全对,这次东庄要拆迁,听说他在里面出了不少力呢!”
何胖子一副很了解内情的样子。
“哦?是吗?胖子究竟怎么回事,给我们说说。”
大家都被激起了兴趣。
“我丈母娘家不是就在东庄吗?我也是昨天去的时候,听别人说的。”
胖子故意压低了声音,“东庄那不是要修路了吗?从我们泯州到徐城的,这段时间,正在谈拆迁的事情。市里每户答应给同等面积的房基,每平方再贴一千块钱,可是,拆迁户们嫌少,不同意拆。听说就是他在里面鼓动的。”
胖子说着向外面歪了歪嘴。
“你说的真的假的,他可是干部啊,敢和上面对着干?”
李瓦匠摇了摇头,一副我不信的样子。
“当然是真的,他们还搞了个什么请愿书,让各家各户签名,我舅子说,那请愿书就是袁天培起草的。我舅子和他初中同学三年呢,认得出他的笔迹。”
何胖子信誓旦旦地说。
“我还以为你能认得他的笔迹呢?”
瓦匠笑着说。
“呵呵,我要有那本事,倒去做村长了。”
何胖子腆着脸说。
“就你?全村谁不知道你,一年级上三个,到四年级就自行毕业了。”
胡婶半开玩笑地说。
“那时不是家里穷吗?你们不也和我差不多。”
胖子连忙岔开了话题。
“不过,你们说,袁天培为什么这么做呢?”
胡婶牢有兴趣地追问。
胖子答道:“你傻啊,不知道袁天培的老丈人和三个舅子都在东庄啊?你以为他吃饱了撑的啊!”
“我说吗,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,这次怎么会强出头的,不过,可别到时候,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。”
李瓦匠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