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印,玛德,怎么就心软了呢,这种失控激发了他前所未有的暴虐情绪,他讨厌被人掌控。
尤其是这个婊子,把他干死在床上算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们经历了彼此间最疯狂的性爱。
下体24小时相连,郁琒的逼早就肿胀糜烂的不成样子,他将郁琒当成了厕所,想排泄了就对着穴里面尿,接着又拉着倒在尿液中的郁琒继续干。
不光是他,郁琒也没有了任何仪态,有时候李云钊还没有用力,他的两个尿道就开始漏尿,跪久了膝盖那里大片的乌青色,大腿根颤抖站也站不起来,最后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吐舌头爬。
终于感到疲倦,李云钊拔出鸡巴,黄白的浓精里掺杂着血丝往外涌,郁琒躺在地上捂住肚子,冷汗淋漓,他拨通了小弟电话,喘息道,“帮我叫个医生。”
那头说了一大堆,李云钊只听到四个字,抱歉少爷……
电话从郁琒手中滑落,他闭上双眼,陷入了心情低谷,这一刻李云钊才感觉到,对方也不过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。
他抱起郁琒,帮他冲洗掉身体里的脏污,换上干净衣服,尽量让他们俩看起来体面些。
第34个夜晚,他们什么都没有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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