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液和淫水,让秦墨又涨又爽,他两只手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两团乳肉,豪不怜惜地拉扯抠挖着肿大的乳头,下身的性器今天射了太多次,甚至不能完全硬起来,每被捅一下,怒张的马眼就断断续续地涌出些稀薄的淫水和精液,活像挤牛奶一般。
柳如卿被他骚得眼尾发红,少见地不多言语,只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捅,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捅进秦墨的花穴里。
敏感的子宫口不断被研磨顶撞,秦墨被顶得双目失神,涎水自嘴角流下,果真如柳如卿所想,像淫妖般时时刻刻都在高潮,被插得上下流水,只会高高低低地呻吟浪叫。
柳如卿插干了许久,才终于闷哼着将性器捅到最深,顶在子宫口射了进去,温热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子宫口,秦墨像被烫到一般高高弓起腰肢,高潮了太多次的身体像坏掉了一般不断地抖动。
「啊啊好烫......太多了,好涨嗯啊......」
他清冷的眉眼间满是春色,嫣红的薄唇微张,嘴角还挂着涎液,身体从早上到现在被断断续续地插干了一整天,敏感至极,皮肤被手指轻轻划过都能让他的两个淫穴颤抖着喷水,时时刻刻都在高潮,连青楼最淫荡的姑娘都不曾有这般淫态。
柳如卿射过之后只觉无比餍足,倒是有兴致慢慢玩玩这具淫荡的躯体了。他像逗弄小动物一般轻轻巧巧地拨动秦墨肿胀的大乳头,嘴角的笑带了些邪气:「右护法,怎么随便碰一下你下面就流水了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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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坏心眼地挺腰在湿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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