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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文瀞掐了自己一把,不痛,但是也没有醒。
她又掐了兰度一把,“你疼吗?”
兰度和她一样莫名其妙,“疼啊?”
她揪了揪自己的头发,有些好笑,“的确是在做梦,我还顶着‘希腊羊毛卷’,难道杨导电影的太子叫‘兰度’?”她指了指门外,“在这里,蒋悦是你的丫鬟,张回是你的贴身大太监,来来回回都是老熟人,如果我不是做梦,那我就是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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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狐疑地盯着兰度,“你真的不在这个梦里?你是不是演的,你是不是在逗我玩?”
兰度以手支颐斜倚在榻上,如玉山倾倒,满眼兴味地看着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。
“你说的话我听不懂,但我觉得你没有做梦。”
庄文瀞想起一点线索,她凑近兰度,低声问,“是不是有人要刺杀你,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
兰度摇摇头。
庄文瀞叹了口气,坐到床边,“好吧,这个仪式,还需要做些什么吗?”
“嗯,这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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