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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——啪——啪”,一鞭一鞭,十分有节奏感地落下,分别落在了小腹,侧腰和前胸上。
路尧有些撑不住了。
他感到自己胸腹如被火烧般灼热,双手被束缚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疼。理智出走,只剩下躯体本能地扭动,徒劳地想要躲开鞭子的攻击。生理性的泪花争先恐后地溢出,簌簌划过脸颊,思维像是沉入了粘稠的液体,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。
疼,太疼了,疼到他几乎没办法用鼻腔呼吸。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,耳边汇聚着永不停歇的尖叫。
他从来没有一刻,这么恨过自己的体质。
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,嘴里的布被人突然抽走,他趁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问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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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点说话的机会,你只能回答是与不是。”
“第一,录音笔是你的吗?”
录音笔?路尧迷茫地回忆着,好像是他见到陈寐前揣在口袋里的。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?
“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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